民警巡夜时能够随时看见监舍里的情况,还有服刑人员的人身安全,一般会开着小灯。”

他低头看了眼时间:“这个点儿应该还在排排坐看新闻。”

谈宁瞥了他一眼:“流程挺熟啊,蹲过牢子?”

老安不高兴地咳了声,“怎么说话呢!安哥我以前在监狱上过班,这鬼地方十天才能回次家,这不是为了追你嫂子才托人调出来的嘛。”

他嘟哝道:“要不是监区主任看我面子,你以为靠自己能进来?”

谈宁鼓了鼓腮,表示无言以对。

两人穿过广场,走进办公楼,找到了负责甄金那个监区的狱警,以及最后为甄金做检查的医生。

狱警还很年轻,坐在主任办公室的沙发上,小腿不住发抖。

服刑人员通常吃好喝好生活规律,这一片关的也不是有期徒刑十年以上的重刑犯,很少遇到死在狱中的情况。

相对来说,医生要年长许多,他朝狱警望了一眼,拍了拍对方的膝盖,诚恳地看向谈宁和老安。

“我当狱医十五年了,你们可以相信我……甄金的死因是心源性的,我猜测他可能本来心脏就有些问题,又到了这个年纪,或许遇到某些刺激,这才引发了猝死。”

谈宁微微偏头:“可以确定吗?”

狱医长长吐了口气,“我不敢说百分百确定,不过我建议他家人对其进行医疗鉴定,也就是解剖……他家人似乎不大乐意。”

谈宁和老安对视一眼,如果不能做死因鉴定,有些真相或许就无法水落石出。

不过家属不愿解剖也实属常态,毕竟华国根深蒂固的思想——人死为大,还要开膛破肚,走得太不体面了。

医生这里问不出什么所以然了,主任说:“老安你们继续问,我和医生出去抽根烟。”

办公室里就剩下三个人,老安将视线转向狱警,正色道:“你仔细回想一下,这几天甄金有没有什么特殊情况。”

狱警被他难得的正经吓了一跳,头摇得像拨浪鼓:“……安哥,天地良心,真的没有啊。”

谈宁尝试将语气放温柔,轻声问:“我们不急,你再仔细想想,时间更远一点的,只要有蹊跷,也可以算上。”

狱警愣生生地张着嘴想了一会,“如果真要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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